来源:珊瑚数据

“深圳只是一个没有历史的小渔村。”

这或许是人们对深圳最大的误解。目前来看,深圳虽然只是一个建立仅40年的经济特区,但它的人类活动记录可追溯到东晋咸和六年(公元331年)的宝安县。


(相关资料图)

1979年,宝安县正式升格为深圳市,现宝安区经历了多次“撤销与建制”,又拆分出龙华、光明两区,如今依旧是深圳市面积最大的行政区。

尽管宝安区GDP稍逊于福田南山,但随着深圳城市和经济发展的“一路向西”,兜兜转转,我们的目光再次锁定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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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极分化”的城中村租金

分割出两波宝安人

位于深圳西部、粤港澳大湾区C位,地处珠三角地理中心和广东三大自贸区中心的宝安区,在“十四五”规划中,被深中产业拓展走廊划分出以宝安中心为核的国际一流滨海城市中心与以空港新城为核的西部城市中心。

实际上,在居住方面,两大中心及周边地区的城中村差别明显。

宝安区“十四五”空间结构图

据珊瑚数据统计,截至2022年第一季度,宝安区各街道城中村平均租金在空间上呈由北到南的逐渐上涨趋势。

接壤东莞市与深圳光明区的燕罗街道租金价格更“清淡”,平均租金仅30.72元/㎡·月,相比靠近南山且“火爆”的新安街道(64.18元/㎡·月)低了足足一倍之多,而中部的福永、航城、石岩街道则更接近深圳市平均租金水平(41.88元/㎡·月)。

其中,石岩街道虽然同样傍依南山西丽,但因阳台山阻隔,交通相对不便,因此租金受南山影响不大。

由此可见,宝安城中村的租金不同于一味拔高的福田南山,在这里租房有更全面的选择,任何人都能在这里找到符合他们工作需要和生活预算的栖息地,因此,宝安城中村青年也可大致分为两类。

就热力图情况来看,宝安区写字楼和工厂同样呈两级分化形势。

一头是位于租金“红汤”端、以宝安中心区及周边为主的写字楼白领,一头是位于租金“清汤”端、以新桥与松岗街道为主的工厂蓝领,再以机场所在的深中产业拓展走廊为“铜片”,将宝安城中村的人居生活划为一道各具风味的“鸳鸯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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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的“红汤”与“清汤”

宝安区的白领与蓝领

以热点图中两大“高温点”——新安街道和松岗街道为代表。

新安街道城中村主要以18-35岁的高学历白领租客为主,不同于宝安城中村租客偏向于从事工业(53.72%),居住在这里城中村的租客更多是服务业与商业从业者,因地理位置紧贴南山,这点特征与南山区的“高压青年”不谋而合。

他们住在宝安锅的“红汤端”,虽然支付着燕罗街道城中村租客双倍的租金,但也享受着都市韵味的大多精髓,这里有数十个地铁站点为其服务,同时各类型商场也在这里密集分布。

这种“麻辣高烈度”的居住形式,总是散发着野心带着霸道、霸道掺杂迷人的香气。每个夜晚,这种都市与城中村散发的香气就缭绕交融,共同勾勒出一个花影缤纷、觥筹恍惚的鹏城剪影。

一旦有人体会到了“麻辣”的魅力,就会愈发沉迷其中。

(同时双中心城中村租客也有各自的生活圈)

反之,松岗街道城中村租客则以26-35岁的工业从业者为主,同时硕博学历人数总占比3.24%,远低于新安街道的6.85%。

有别于宝安城中村的是,这里的租客年龄更偏向中年,同时家庭中小孩比例也更高。这里散发的则是鸳鸯锅另一半“清汤”中源远流长的醇香。

在川渝人有句津津乐道的话——鸳鸯锅是人们最后的妥协。

妥协什么?与不能吃辣妥协,与孩子长辈妥协,正当“红汤”那边正急如星火地翻江倒海,而一壁之隔的“清汤”,却仍是优游不迫的一池春水。尽管少了那么多漫天飞舞的引擎,但却有生活最原本的滋味。

如果说红汤的味道来自于沸腾的“大锅”里,那么清汤的味道则来自于自己手上“碗”里。就像状元苏易回答宋太宗的话:“食无定味,适口者珍。臣心知齑汁美。”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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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里的“红与白”

从来都不分伯仲

火锅是个筐,什么都能装。

宝安区承载了全市最多的非深户口,无论是宝中的白领,或是松岗的蓝领,他们同在宝安这口“锅”里。走出房门,不分来自于哪个天哪地北,大家都是江湖上的宝安人。

不过宝安城中村租客并非抱团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他们也是深圳数量最多的跨区通勤者,南山区是宝安租客最大的目的地,其次为福田区。

就像对于真正热爱火锅的吃货来说,哪有纯粹的红与白,哪有绝对的深户与非深户,哪有什么一定的区内与区外通勤,一清一浑,皆能包容在鸳鸯锅中,尽显火锅文化的精髓。

这么看来,“来了就是深圳人”才是最适合宝安的口号。

这么一来,“火锅青年”也便容易理解了,那便是从不对人数设限、不对场地设限、不对食材设限、不对器材设限,不对时间设限。一群人固好,一个人也罢,都能在其中吃出它的热闹与安静。

再回到千年前,宝安县因境内有一山名曰宝山,山有宝,得宝者安,故而得名。

原来宝安的“宝”,就藏在“火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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